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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圣是怎样炼成的(4)

2013年06月12日 ⁄ 综合 ⁄ 共 6167字 ⁄ 字号 评论关闭

四 第一次亲密接触

  梦境中

  我们化身成美丽的蝴蝶

  扇动着绚丽的翅膀

  七彩的羽翼

  舞出令人迷醉的魅力

  精灵般的她与我

  在蓝色的天空嬉戏

  笑声灿烂美丽成双

  我向马克思发誓,我是个铁杆唯物主义者,绝对不相信测梦算卦什么的,可是对于昨儿个的梦境,还是衷心希望上帝一不留心成全咱一把。

  “前途是光明的!”

  “美女是大片的!”

  “再在美女面前哆嗦,你就是个孙子!”我对镜子中的自己大声鼓励着。

  今儿个就是见面之日,因为咱有那个帅哥不齿青蛙不屑的奇怪病症(过分向往爱情歇斯底里症),出发前的自我鼓励还是必要的。

  “不用怀疑了,你是最帅的!”我作着战前最后动员。

  “呸!”后面七个兄弟用行动表达了他们的看法。

  今儿还真有点冷,我冻得在路上哆嗦成了一团,一边鬼头鬼脑地打量着过往的行人,一边还得向他们展示一下手中的农行卡,这可是碰头的暗号。

  “看啊,到底是入世了,连乞丐都体面了。”

  “可不,现金都不成,给钱也要汇入账户。”

  “到底是开放好呀,这辈子算是开了眼了……”

  听着路人的品头论足,看着不远处几个乞丐崇拜的眼神,我的脸开始嗞嗞冒火,实在是太丢人了,我转身准备开溜。

  “嗨!你个臭流氓,把我钓出来,自己就想跑呀。”我的肩膀被人拍了一

  我不是好色之徒,可眼睛还是直勾勾地看着眼前的人,似乎看到了一朵洁白的莲花在寒风中怒放,她晶莹的双眸牵引着我的灵魂,仿佛要脱体飞去。

  初冬的天气很冷

  但她初春绽颜的一笑

  带来了浓浓的春意

  轻盈的

  她从人群中走来

  好像纯洁的天使

  在人间展开了洁白的羽翼

  她纯真的笑颜

  永远是我

  无法想象的魅力所在

  “我我我,你你你,我……”该死的毛病很争气地发作起来,我又开始语无伦次。

  她诧异地看着我,眼中开始荡漾着笑意,笑意渐渐发酵,最后终于变成了捧腹大笑。

  “我还以为你一定身经百战,看你这么害羞,不是第一次和女孩子约会吧?”

  我的怒火噌地一下蹿了起来,这么说一个男孩子是很伤自尊的,这是对我个人魅力的极大否定,虽然事实被她不幸言中。

  对她的不满成功地驱散了我的紧张,头脑清晰了起来。

  “开玩笑,像我这种帅得掉渣的,到哪儿还不是一坨美眉追着捧着。”干法律这一行,能吹和腐败一样必要,我自然不例外。

  她并没有回答我,但轻轻皱起的翘鼻,微微下撇的嘴角透露了内心的想法。

  “咳咳,当然,我这人阶级立场还蛮坚定,在这充满诱惑的世界硬是保住了清白之身,倒是至今没被芸芸美妹的糖衣炮弹攻陷。”

  “这么说你还蛮厉害啦~~~~~~~”拖长的语调透出调侃的意思。

  “也不行,喝多也吐,骑摩托也上树。”

  “哈哈……”莎莎脸上笑出了一对甜甜的酒窝,“你还挺谦虚呀!”她笑盈盈地看着我,一副心知肚明心照不宣的样儿。

  “啊,这个,今儿总算是碰上头了,咱到哪里消遣去。”我赶紧转移这个令我惭愧至死的话题。

  “你说吧,反正是你请客。”

  狠,这丫头真狠,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请客,被她这么一说,我要是再推托倒显得小气。

  “看你这么脱俗美丽,和你逛商场买点皮衣首饰金项链什么的显得我这人太俗,你也肯定打心眼儿里瞧不起这种人。要不咱喝茶去。”先拿好话把她套死,省得把我拽到商场来个大出血。

  “小气鬼哦,就请美女喝茶。我鄙视你!”莎莎跺了跺脚,显然对我的决定颇有不满。

  “落伍了不是,现在最时髦的就是喝茶,哥儿几个一见面第一句都是:‘今儿个你喝了吗?’语调再透着股巴黎郊区味儿,显得倍儿有面子。”

  “哈哈……是不是学法律的都像你这么能说,撒起谎面不改色心不跳。”

  “什么话呀,我这人最大的缺点就是太诚恳老实不会撒谎,一撒谎我就背痛,从小就这样……啊,你怎么掐我呀,轻点轻点……”

  “哼!我这是代老天来实现你刚才的诺言。让你再油嘴滑舌!”她掐的还理直气壮,大义凛然。

  “我说你怎么漂亮的不像一般人呢,敢情天上掉下来的,简直装个翅膀就是天使化身,戴几根假发就是美杜莎转世。”好汉不吃眼前亏,为了身体安康,这点儿脸也不要了。

  “油嘴滑舌,这次先放过你,前头带路。”

  “得令。”

走在武汉的大街上,我这个乐呀,就像唐老说的:男人的荣耀来自女人嘛,莎莎绝对是美女中的美女,几乎每个男的看到她时都会目瞪口呆失魂片刻,直到看到我时才能恢复正常,可之后他们的行动就很令我费解,这帮色狼总是不约而同充满惋惜地对着莎莎叹气。

  我呸!叹什么叹!没听说过红花也要绿叶配,再好的玫瑰也要上点化肥嘛!这帮人就是嫉妒,见不得帅哥配美女!

  感受到他人的嫉妒,我更得意了,剩下的路就好像走在云端上,晕乎乎的。

  还没等我臭美够,茶馆已经迎面在望。

  我绅士般地请莎莎先行入内,门口的几个服务员看到推门而入的莎莎,不禁露出了惊艳的表情,而在看到我的一刹那,脸上立刻写出“牛粪”二字。

 

  靠!一群没内涵的人,我没有理会他们,点了两杯龙井茶,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仔细打量一下周围的格局,室内布局简单,颇有几分清幽典雅之态,银白的落地窗、淡蓝的吧台、带清晰纹路的地板、一个我最不想见到的大学同学。

  一个我最不想见到的大学同学!我险些哭出声来,准备往桌子底下钻。

  可惜晚了一步,他已经两眼放光地冲了过来,“秦盛,我总算找到你了……”

  “不行,不能让他出声,让莎莎听到我丢脸就大了!”脑中刚转过这个念头,我马上满面笑容地迎上前,“老水,好久不见了,啊,什么,有点事,出去说,不方便,好吧?”老水在那儿听得一愣一愣的,还没等反应过来,已经被我连拉带拽地拖到屋外。

  把老水拖到能避开莎莎视线的地方后,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深沉地说:“你说!我们是不是兄弟!?”

  老水莫名其妙地点点头。

  “你说!我们当初是不是发誓‘有难同当,有福同享’,虽然那时你喝醉了。”我的声音激动起来。

  老水又点点头。

  “你说!当初你考试时,是不是我帮你作的弊,虽然答案都错了!”我紧紧握住了他的手。

  老水的眼睛湿润了起来,狠狠地点了下头。

  “你说,你和这种兄弟谈钱,是不是太不对了!”我的泪水哗地流下来,脸激动得抽搐成一团。

  老水呆呆地看着我,目中开始闪动泪光,泪光渐渐变成洪水,终于忍不住抱着我大哭起来:“秦盛,我,我,我对不起你,以后在你面前再提钱,我他妈就不是人。”我欣慰地拍了拍他,转身准备开溜。

  老水不舍地拉着我,“秦盛,今儿谢谢你点醒我,我险些做出对不起兄弟的事。”我刚准备说没关系,他擦了擦眼泪,深情地看了我一眼,“嗯,对了,那三百元生活费什么时候还我?”

  我猛地盯住他的眼睛,眼泪刷地流下来,刚想开口,老水一下冲了过来,把头埋在我的怀中,哭得涕泪交流,“你说!让兄弟吃不上饭,是不是不仗义!”

  “…………”

  “你说,让兄弟没钱泡妞是不是很过分!”

  “…………”

  “你说,让兄弟没钱上网是不是很残忍!”顺便用我衣服擦了擦鼻涕。

  “你说……”

  “你说……”

  “停!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不要再用我衣服擦鼻涕了,我刚穿一个星期!”

  没想到呀没想到,现在的人为了一点小钱还真是不要脸,那么丢人的事也干得出来。我摸着空空的钱包,垂头丧气地回到了休闲屋,一屁股在莎莎对面坐了下来。

  莎莎看了我一眼,张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她想问我刚才的事?”我机警地闪过这个念头,“这要让她知道,丫的我光辉形象全毁了。”我赶紧端起面前的茶杯,企图转移话题。

  “好茶,香叶,嫩芽,碾雕白玉,罗织红纱。细细品之,仿佛在人眼前幻化出一片温柔而秀丽的江南水乡,里面飞舞着化蝶的庄周,漫舞着美人的香魂,纷纷扬扬飘飘荡荡。轻轻咽下,自然味纯、色净香幽,直达心田,更是道不尽的甘醇舒畅,纵是凡夫俗子也能去掉矫饰与浮躁,忘却得失与荣辱,心静如水,意趣自生,真乃茶不醉人人自醉,好茶好茶!果然不愧是西湖龙井,千古名茶!”说完我这个得意呀,幸亏寝室有个小子爱喝茶,平时总在我面前叨咕这玩意儿,今儿我一股脑儿全用上了。

  她一定对我欣赏得要死,要不是人多,肯定撒丫子冲进我怀里,高喊“你好有品呀,我好喜欢你呀”,我在脑海中构想出一幅美丽画面。

  旁边听到我高谈阔论的茶客都惊讶地望着我,八成是被我渊博的学识惊倒了,有个茶倌一脸崇拜地端着两个杯子走了过来。这我懂!按照喝茶的规矩,能说出茶的特性与意境的人,茶馆要免费送上一份茶以示敬意。

  笑死我了,今儿算是露大脸了,我对茶倌摆了摆手,示意他把茶放下。

  “先生,这是你刚才点的两杯龙井。”

  “哦?这是我点的?那我刚才喝的是什么?”

  “那是漱口用的清茶。”

  …………

  “哄”,一阵大笑爆起,莎莎更是夸张,整个人笑得趴在了桌上。

  我脸一阵青一阵红一阵白。

  “哈,我就说这里的茶好吧,连漱口用的都这么有品。”我给自己披了块遮羞布,“别,别笑了,光喝茶不饱,你点些糕点吧。”

  “我……我……我不行了,你点吧,我和你一样就行了。”她还在那里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客气了不是,不用给我省钱,尽管挑高档的点,啥贵咱吃啥。”

  “那我来一份千层糕好了。”她点了个最便宜的。

  “那怎么成,显得我挺小气似的,再帮你挑个……老板,来两碟花生米,要大份的那种……对,就是免费的那种。”

  “啊!你嘴上说的好听,做起来这么抠门儿。”莎莎对我的做法有些不齿。

  我赶紧摆出副苦大仇深,被逼无奈的面孔,“刚才找我那小子你看见了吗,哎,他家现在这个惨呀,老母亲现在还躺在医院等着手术呢,脑癌!家里没钱,他爸又愁出了个胃溃疡。穷的家徒四壁,刚才我一不忍心就把身上的钱都给他了,这次先对付着吃点,我下次补上。”

  “真的呀!那可怎么办,”小女孩就是好骗,莎莎一副担心的样子,“要不我给你些钱,你下次见到他时帮我送给他!”

  “不用了。刚才给钱时我就说了,这钱是代坐在我对面,漂亮得和天仙似的善良姑娘给的。”

  “真的呀!没想到你还挺善良,一开始还以为你就是个没有自知之明,自以为很帅,油嘴滑舌搬弄文采,到处泡妞的花花公子呢!”

  我怎么泡妞了我,不就在QQ上为了颜面逗了她几次吗,长这么大我还没打过kiss呢,闷骚女!我先忍!“咳咳,那都是假象,现在你总算知道我是一多善良多单纯的人了吧!”

  “善良有可能,单纯就未必了!”莎莎瞪着眼睛,一脸认真相地说。

  “咳咳……吃东西吃东西。”我无话可说。

  走了半天,我是饿了,三下五除二地解决完自己那份,才吃了个半饱,罪恶的目光不禁向莎莎那份挪去。

  莎莎正托着下巴兴致勃勃地看着我,似乎对我的胃口之佳十分好奇,灵动的明眸熠熠闪光,盈蕴着几丝温柔与顽皮,映得秀雅的面颊灵气诱人。

  “真好看!”我呆滞的脑海只来得及闪过这个念头,目光已经又一次发直,嘴也不知不觉张大,自顾自地饱餐起秀色来。

  莎莎也察觉到我的眼光有异,白嫩的面颊上浮现出了淡淡艳色,娇嫩得如同荷花瓣尖的粉红一抹。“死色狼!看什么看,我觉得你不应该叫‘秦盛’,‘长江源头’这个名字倒是很适合你。”

  “哦。”我赶紧抹了抹奔腾不息的口水,然后歉意地看了正在我旁边拖地不止的服务员一眼,“过奖过奖,我叫什么名字倒无所谓,倒是有个名字蛮适合你。你看叫你‘水如烟’怎么样?”

  “为什么呀?”

  “水本朦胧,烟更缥缈,似水如烟,画里神仙。”我赶紧铆足了劲拍马屁,希望讨得佳人欢心。

  “哼!油嘴滑舌,我哪有你说的那么好。再说就算我真有那么漂亮,可是毕竟年华易老,当青春不再,像你这种色狼恐怕连看都不愿看我一眼。”莎莎似乎心有所感,越说越气愤,我一记大好的马屁就此宣告失手,郁闷得差点吐了口血。

  我张了张嘴,本来想说“我能想到的最浪漫的事就是陪你卖卖电脑(慢慢变老)”的骗人鬼话,可是想想说这话还是有些唐突,再说人家也肯定不信,只好选择沉默。

  莎莎挑着眉,斜侧着小脸,拿眼角瞥着我,似乎对我们这些男人万分鄙视,“你们男人呀,永远不会懂得什么叫生死不渝坚贞永恒!”

  “我呸!什么生死不渝,人都死得尸体硬了,还永恒个屁,我看你是台湾电视剧看多了。”我在心中暗暗地骂了一句,嘴里却万万不敢这么说,喝了口茶,转了转脑子,装出这辈子最深沉悲凉的口气,“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想,你根本不知道一场失败的爱情对男人意味着多少无奈与辛酸!面对着爱人的离去或背叛,男人只能在刻骨铭心的同时却要装出淡然的样子,永远不能像女孩那样痛哭流涕,然而过往的一切,能淡吗?会淡吗??舍得淡吗?即使身边的女孩来来往往,其实我们总是在寻找失去的感觉,最后找到的不过是过往的相似。”说到这儿我也是心有所感,眼眶不觉湿润起来。

  莎莎看我在那里一副泫然若泣的样子,不禁慌了手脚,“对……对……不起,让你想起过去的伤心事,真的对不起……其实像你这么重感情的人,那些女孩离开你是她们的损失。”

  她的话根本是往伤口上撒盐,这下我真的是痛哭失声,她怎能了解男人真正的伤痛!失恋不可怕,可怕的是长这么大居然没有恋爱可失,真***丢死人了。

  我是越想越伤心,越伤心泪流的越厉害,我怎么了我!不就长的和主流的审美观念有那么一点点的距离嘛,不就一到关键时刻就歇菜嘛,那帮女生至于一见我就摇头吗,想想过去的二十多年,我的遭遇又怎是一个苦大仇深了得。

  莎莎一个劲地安慰我,服务员又开始一脸厌恶地在我旁边拖地,其他的人也开始指指点点。

  “你不要再哭了嘛!人家也要哭了。”苦劝无效之下,莎莎使出了撒手锏。

  对呀!我怎么哭了,大老爷们的脸都丢没了,这下没有形象可言了。啊,鼻涕也流出来了,歹势!

  “不好意思,想起了一些不开心的事,让你见笑了。”

“没有关系的,看你说话蛮油的,没想到也是一副真性情!”

  我微微一愣,真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没想到我还自怜自怨出个真性情。这回我在她心中的形象肯定是一有情有义的汉子。

  笑,笑死我了,剩下的时光简直就是在我的傻笑中度过的,善良的莎莎还以为我受的刺

激太大,一时有些失常,对我更加温柔体贴。

  最后还是莎莎付的账,谁叫咱现在是穷人呢!

  月亮像个香蕉似的挂在了天边,“甜蜜”的初逢终于接近了尾声。

  “死色狼,你难道就没有什么话想问我吗?”莎莎站在路灯下,幽幽地问我。

  我仔细想想,三围已经目测出来了,不用再问了吧,于是清了清喉咙说:“没有了,你回去后要好好保重!”

  “真的没有了?”她看了我一眼,眼神似乎闪过一丝失望,“那我走了!”

  看着她逐渐远去的背影,不知怎的我心里一阵阵难受,好像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胸口阵阵发堵。啊!对了!我猛然警醒自己的大意,“莎莎,我有事想问你!”

  “什么事?”莎莎迅速跑回我身边,期待地看着我。

  “你……你……你有一块二毛钱吗?我得坐公汽回去!”我鼓足勇气问出了口。

  “你去死!”一块二毛钱和一只粉拳同时而降。

  夜风恼人,吹得我心烦意乱,坐在公车上我就一直琢磨,她看着挺温柔的,跟她借点钱不至于这么生气吧!这问题出在哪呢?直到手不经意间碰到兜里的通讯录,我才知道自己真的是一头猪!我竟然没有问她的名字和联系方式,人海茫茫,难道一个ppmm就这么和我天涯永隔。

  郁闷!我的手狠狠地向空中挥了下去,前面响起一声怒吼:“臭小子!你把我假头套打到窗外干什么??妈的!赔我,六百多呢!”

  “大叔!饶命呀我真的没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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