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在重建OEM配置的时候发现这个问题。症状如下：
后来发现，是因为在服务器上又安装了一个Oracle 11g R2的另一个客户端造成的。
由于客户端是后安装的，所以造成Windows环境变量path的设置指向的实用程序都是客户端对应的实用程序，而不是服务器端的。
解决办法：
修改PATH环境变量的设置
将E:\app\Administrator\product\11.2.0\dbhome_1\bin;移到E:\app\Administrator\product\11.2.0\client_1\bin;之前即可。
当然，如果需要从客户端再操作，可以再移动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