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只能够在第二级追求中获得成功，比如说，成为百万富翁或者总理，赢得战争，飞跃同温层或者登陆月球。第一级追求，不可避免地要涉及到努力去理解生命的意义以及努力去转化这种理解，这就不可避免地会导致失败感的产生。拿破仑、丘吉尔、罗斯福式的人物可以感受自己的成功感，但苏格拉底式的人物永远不会有这种感受。对生命意义的理解永远是追不可及的事情。
—美国播音员Malcolm
人类只能够在第二级追求中获得成功，比如说，成为百万富翁或者总理，赢得战争，飞跃同温层或者登陆月球。第一级追求，不可避免地要涉及到努力去理解生命的意义以及努力去转化这种理解，这就不可避免地会导致失败感的产生。拿破仑、丘吉尔、罗斯福式的人物可以感受自己的成功感，但苏格拉底式的人物永远不会有这种感受。对生命意义的理解永远是追不可及的事情。
—美国播音员Malcol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