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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浪潮之巅》文摘

2014年01月16日 ⁄ 综合 ⁄ 共 4442字 ⁄ 字号 评论关闭

最近读《浪潮之巅》,感觉写的挺不错的,能够了解整个IT行业的历史,受益良多。作者在书中一直都有强调:
1、
创新。一个IT公司规模达到一定的规模之后,如果不能找到新的创新点,就会止步不前。作者一直强调创新是一个IT 公司的灵魂。
2、
公司的基因。一个公司的基因决定了一个公司将来的宿命,基因决定了公司将来的转折。
3、
IT公司遵循一些特定的定律。只有遵循特定的定律,才能顺应IT的大潮,成就一番伟业。
我当做一个学生,来摘下如下:
一、计算机工业的生态链

摩尔定理(Moore’s Law)
      最早看到这个现象的是英特尔公司的创始人戈登•摩尔(Gordon Moore)博士。早在 1965年,他就提出,在至少十年内,集成电路的集成度会每两年翻一番。后来,大家把这个周期缩短到十八个月。现在,每十八个月,计算机等 IT 产品的性能会翻一番;或者说相同性能的计算机等 IT 产品,每十八个月价钱会降一半。虽然,这个发展速度令人难以置信,但几十年来 IT 行业的发展始终遵循着摩尔定理预测的速度。

      因此,一种新的处理器收回成本的时间不会超过一年半。通常,用户可以看到,一般新的处理器发布一年半以后,价格会开始大幅下调。现有的 IT 公司必须有办法消除摩尔定理带来的不利因素,即每十八个月价格降一半。

安迪-比尔定理(Andy and Bill’s Law)
摩尔定理给所有的计算机消费者带来一个希望,如果我今天嫌计算机太贵买不起,那么我等十八个月就可以用一半的价钱来买。要真是这样简单的话,计算机的销售量就上不去了。
需要买计算机的人会多等几个月,已经有计算机的人也没有动力更新计算机。其它的 IT 产品
也是如此。

安迪-比尔定理,即比尔要拿走安迪所给的(What Andy gives, Bill takes away)。

      安迪是原英特尔公司 CEO 安迪?格鲁夫(Andy Grove),比尔就是微软的创始人比尔·盖茨。在过去的二十年里,英特尔处理器的速度每十八个月翻一番,计算机内存和硬盘的容量以更快的速度在增长。但是,微软的操作系统等应用软件越来越慢,也越做越大虽然用户很是烦恼新的软件把硬件提升所带来的好处几乎全部用光,但是在 IT 领域,各个硬件厂商恰恰是靠软件开发商用光自己提供的硬件资源得以生存。

反摩尔定理 (Reverse Moore’s Law)
一个 IT 公司如果今天和十八个月前卖掉同样多的、同样的产品,它的营业额就要降一半。IT界把它称为反摩尔定理。
反摩尔定理可以促使小公司在质变的面前,更能容易抓住机遇。

 奔腾的芯(英特尔 — Intel)
英特尔摩托罗拉之战:专注的力量,奔腾的芯vs摩托罗拉

谷歌研究院院长、美国“人工智能”教科书的作者彼得.诺威格博士有一句很经典的话在业界广为流传:当一个公司的市场份额超过 50% 以后,就不用再想去将市场份额翻番了。言下之意,这个公司就必须去挖掘新的成长点了。

IT 业的罗马帝国(微软 – Microsoft)

今天终于知道 乔布斯经常说比尔盖茨是个小偷的原因了,确实盖茨偷了乔布斯的操作系统的设计,在那个年代微软因而打败了苹果。
让盖茨和乔布斯生于同一时代是一件很遗憾的事,因为他们两个人注定要有一人成为失败者。在技术嗅觉上,乔布斯好于盖茨,但是,在商业眼光和经营上,盖茨要强于乔布斯。
比尔盖茨 在IE浏览器vs网景浏览器中展现的魄力,与把IE捆绑操作系统销售方式非正当手段干掉网景,展现了竞争的残酷.

美国不鼓励从父辈继承巨额遗产而不劳而获的作法,因此美国的遗产税高得吓人。虽然遗产税率时高时低,但大致在45%左右,而华盛顿州,因为没有州一级的收入税,为了保证州政府税收,它额外征收高达20%州遗产税。也就是说,如果盖茨将财富直接传给孩子,交完遗产税后,几乎去掉了百分之六十。美国对投资收入也征收很高的资产增值税,税率从15%到35%不等。如果盖茨卖掉自己手里长期持有的微软股票卖掉,他将缴纳15%的资产增值税,如果他兑现短期的投资所得,则要交高达35%联邦税,而在克林顿时代更高达38%。我们不妨为盖茨算一笔账,如果他将自己的股票卖掉转给孩子,那么,一个亿只剩下1×(1-45%)×
(1-20%)×(1-15%)=37%,即三千七百万。假如我们将这三千七百万拿去投资,按每年10%的投资回报算(这在美国是一个合理的数),每年投资收入按平均交30%的税率缴税,那么,到三十年后盖茨的孩子将获得2.8 亿美元。如果想少缴税,而将财产尽可能多地留给孩子,唯一的办法是将财产捐给自己的慈善基金会。这样做可以免除三种税,第一次买股票的资产增值税,遗产税和每年的投资增值税。在向自己的基金会捐财产时,还能再抵消40%的工资等所得税。考虑到盖茨的工资奖金收入和捐到他自己的基金会的股票相比是九牛一毛,暂且不考虑他抵税的部分。美国法律同时规定所有的慈善基金会每年必须捐出5%的财产,这就是每年盖茨基金会会捐出一些钱的原因。现在我们再来看看盖茨把钱捐给了他自己的基金会后,每一亿财产能为孩子留多少钱。我们
仍然假定,该基金会的投资回报是每年10%,扣除捐出的5%还剩下5%。现在该基金会自始至终就不用交任何税了,三十年下来,这一个亿的本金增值到4.3 亿,同时还向社会捐出了3.3 亿。盖茨不但多留给孩子1.5 亿,还通过这3.3 亿美元的捐赠博得的慈善家的美名,真可谓名利双收。那么,这里面一定有吃亏者,那就是山姆大叔,因为它没有从世界首富转到自己的基金会的这笔巨额财富中收到一个铜板的税。在美国税收问题上,通常有两种观点,一种认为很多公益的事业,比如公立学校,必须由政府出面才能办成办,因此应该把税收上来交给政府,民主党人大多持这种观点,比如总统候选人希拉里.克林顿。另一种观点认为,政府办事效率低下,浪费纳税人的钱,甚至回用于不必要的战争,因此应该少缴税,而每个公民各尽所能靠捐助来完成公益事业,共和党人很多持这种观点。盖茨在政治上倾向与共和党。根据法律,作为盖茨家族的后代或者遗嘱受益人,可以世世代代地控制盖茨基金会。


       这一段分析让我了解到美国还有这种规则,有时觉的盖茨还真是聪明。呵呵,在这里有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啦!!不管怎样,盖茨做公益是事实,咱除了敬佩还是敬佩。

       如果说乔布斯是锋芒毕露,聪明写在脸上;盖茨就是一个平衡木冠军,聪明藏在肚子里。无疑,后者比前者更可怕。

      我时常把苹果公司比作希腊,微软比作罗马。众所周知,希腊是欧洲文明的摇篮,孕育着繁荣的文化、科学和艺术。苹果是微机的首创者,是微机工业文化的发源地。罗马从希腊学到了很多东西,然后打败了老师,它建设强大的帝国和美丽的城市,但它的创新并不多。微软则很像罗马,它从苹果学会了很多东西,并打败了苹果。罗马帝国的崛起和微软帝国的形成正好差了两千年。而微软和罗马帝国还有一个惊人相似之处是,他们的扩张止于它们的缔造者。

      托尔斯泰讲,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在信息工业中,这句话要反过来讲,成功的公司各有各的绝招,失败的公司倒是有不少共同之处。思科这种成功的做法,一般的公司是抄不来的。

      谷歌研究院院长彼得.诺威格博士说,当一个公司的市场占有率超过 50% 以后,就不要再指望在市场占有率上翻番了。诺威格定理要摆脱诺威格定理的宿命,就必须找到和原有市场等规模甚至是更大的新市场。
      一百年后,如果人们只记得两个对互联网贡献最大的人,那么这两个人很可能是杨致远和费罗(David Filo)。他们对世界的贡献远不止是创建了世界上最大的互联网门户网站雅虎公司,更重要的是制定下了互联网这个行业全世界至今遵守的游戏规则——开放、免费和盈利。

      硅谷汇集了美国三、四成的风险投资,每天硅谷都有成百上千的公司成立,但同时又有成百上千的公司关门。对于那些失败的公司,大家并不关心,甚至无人知道它们的存在。即使很多曾经辉煌过的公司,像网景公司、SGI 公司,人们很快也就忘却了它们。在这些成千上万家硅谷的公司中,最终创造出了一些像思科、谷歌那样的传奇故事。仿佛间在硅谷办一个公司就能成一个。岂不知,一将功成万骨枯,无数失败的公司在为少数几个成功者做分母。上面这些问题是每个科技创业者在决定辞职或者退学创业前必须认真考虑的。

       硅谷的灵魂是创新。硅没有了,创新的灵魂留下了,它保证了硅谷的繁荣和发展。我很喜欢德国一位诗人讲过的一句话:亘古而常青的昨天永远是过去,也永远会再来。这句话描述硅谷再合适不过了。

       奥地利著名传记作家茨威格在他的《人类的群星闪耀时》一书中写道:“一个真正的具有世界历史意义的时刻--一个人类的群星闪耀时刻出现以前,必然会有漫长的岁月无谓地流逝而去,在这种关键的时刻,那些平时慢慢悠悠顺序发生和并列发生的事,都压缩在这样一个决定一切的短暂时刻表现出来。这一时刻对世世代代作出不可改变的决定,它决定着一个人的生死、一个民族的存亡甚至整个人 类的命运。”

       在Sun公司vs微软的Unix操作系统与windows操作系统的比拼中,没有抓住机遇,错失了在服务操作系统中成为巨头的可能。

       “在人类在命运降临的伟大瞬间,市民的一切美德——小心、顺从、勤勉、谨慎,都无济于事,它始终只要求天才人物,并且将他造就成不朽的形象。命运鄙视地把畏首畏尾的人拒之门外。命运——这世上的另一位神,只愿意用热烈的双臂把勇敢者高高举起,送上英雄们的天堂."

      在太阳公司担任过副总裁的 Google 前副第一总裁罗森·韦恩讲,在人才竞争中最厉害的一招是从对手那里挖到好的人,而同时必须让它把那些低于平均水平的人全留下来。这句话说的,真够损的


           非常赞同英国牛津的主教、牛津运动(Oxford Movement)的发起人约翰•纽曼的观点。纽曼有点我个人非像围棋里的求道派,在他看来,大学是传播大行之道(Universal
Knowledge)而不是雕虫小技
的地方。(这就是现在中国的教育缺点,中国教育家咱能不能学习一些别人的优点。)


         纽曼在他的著名演讲“大学的理念”(Ideas of University)中讲到“先生们,如果让必须在那种由老师管着、选够学分就能毕业的大学和那种没有教授和考试让年轻人在一起共同生活、互相学习三四年的大学中选择一种,我将毫不犹豫地选择后者……为什么呢?我是这样想的:当许多聪明、求知欲强、具有同情心而又目光敏锐的年轻人聚到一起,即使没有人教,他们也能互相学习。他们互相交流,了解到新的思想和看法、看到新鲜事物并且掌握独到的行为判断力。”
(
哎,有时感叹,在大学期间,一直都没有找到志同道合的同学与朋友在一起谈技术,谈创业,氛围是一方面,自己的能力是一方面,在就是大学的教育也是一方面。有时在想,人家美国人学计算机,学操作系统的时候, 人家那是就开始看Linux操作系统的源代码,而我们在大学期间,学操作系统学的都是什么?努力,只能继续努力学好技术)

         看历史,学经验,着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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